有意識的寬恕甚至可以比發生在夢想時間的寬恕更有力量。其中的願意原因是寬恕的意願對生活之舞的夢想和身體夢想更有清理的效果。每個人類都維繫一個夢想,其中現在和未來的模式從乙太層步入物質層。所有疾病首先發生在身體夢想中,然後是乙太體(etheric body),然後是物質層。超越任何疾病因此首先需要療癒夢想,然後療癒乙太體,然後身體就會恢復。
寬恕在對疾病的療癒中是如何具體地運作的呢?首先,你釋放全息層面的記錄在DNA中的破壞性的祖先創傷。全息DNA位於身體夢想的上方。當全息DNA接觸了與疾病有關的創傷,然後身體夢想就會改變;身體夢想中對應的身體生病的部位就會恢復。然後當此夢想步入乙太體,該生病區域的DNA在非物質中被修正。然後當非物質中的疾病被恢復,DNA然後在物質層中被修正,做為結果,身體最終康復。
修正DNA是一個提升的屬性。提升允許療癒遠古時代的扭曲的DNA中的創傷性記憶的能力。當創傷被釋放,DNA被重新編碼到當你的遺傳有強壯和健康的身體時的那樣。這是真正的療癒如何通過寬恕和遺傳中的基因業力的釋放而發生的。除了通過寬恕之外,沒有其他的真正的療癒,因為寬恕是基礎,從中健康的DNA可以在物質層被恢復。
通過翻轉極性(reverse polarity),某些療癒也可以發生。圍繞任何人類形體,都有很多平行生命(parallel lives)。平行生命並不是物質的,而是與你自己有關的存在於夢想時間的乙太層。平行生命是一個有趣的主題,它們有著你在物質層中沒有的各種體驗。例如,如果你在物質層是健康的,你在幾個平行生命中就是有疾病的,並受苦於很多苦惱中的任何一種。或者,另一方面,如果你在物質層中是生病的,你也會在很多平行生命中是健康的。
通過寬恕,有疾病的物質層生活可以被送到平行生命中,然後身體的恢復可以到來。寬恕也需要交換平行生命,並且這也是另一種方式的療癒。很多療癒者有天賦于交換健康的平行生命到有病的物質層,這是他們協助病人恢復的一種方式。就此而言,夏威夷祖先們,以及所有的祖先們都可以協助此意願,以允許健康的恢復以及疾病的療癒。
寬恕如何運作呢?在生病的細胞內,有死亡的欲望。在寬恕被記錄在細胞內的相關創傷中,細胞開始接受新的振動和思想形態。通過寬恕,細胞接受到的是什麼思想形態呢?是愛的思想形態。愛然後告訴細胞,它們是被愛的,而不是被憎恨的,出於對如此的愛的訊息的接受,細胞選擇生命而不是死亡,並且會康復。
憎恨(hated)告訴細胞去死。如果憎恨是朝向別人的,那麼就可能有無意識的詛咒和倒鉤被扔向並進入別人的細胞結構中,並導致別人變得生病。如果憎恨是向內的並是對你自己的,細胞內部就會聽到自我憎恨的訊息,並把死亡做為它們自己的自由意志的選擇。有時,一些人如此傾向于向內的自我憎恨,也接受別人的憎恨和他們的詛咒和倒鉤。你如何愛那些你所憎恨的人呢?啊,這對每個人類來說都是不同,但是如果你的意願是去寬恕,祖先們會協助你理解你需要做什麼以為了去寬恕,這也包括愛你自己,因為自己憎恨一般來說比任何其他的情緒屬性更是疾病的基礎。
寬恕也包括此時你也許在童年,少年或成年時期中的任何創傷性的體驗。常常,今天的創傷被記錄在與遍及家系並回溯到7萬5千年前的相同類型的創傷的DNA上。當時你釋放了來自此生的創傷,遍及你遺傳中的類似創傷也可以被釋放。體驗過你正在選擇寬恕以自我療癒的生命創傷的祖先們會然後聚集在你周圍,以與你一起寬恕類似致因的這類體驗。
疾病與折磨一樣,是物質層上被顯化的一種可怕的體驗。沒有人喜歡受苦。祖先們不喜歡看到任何人受苦,因為我們在活著時我們自己也有過受苦。因此,寬恕允許前方新的一天被培育,其中受苦也許在人類體驗中被會結束。
折磨和戰爭只是你自己身體中的內在戰鬥的反映。當內在的戰鬥停止發生,人類會停止處於疾病中或變得生病,並且人類體驗的折磨,戰爭和所有形式的虐待都會而消失。這也是通過寬恕而自我療癒的禮物。
----﹝摘錄自綠色甬道譯文﹞
漸漸明瞭疾病的形成與療癒的過程是如何取決於一個人的意願。可我們很少去發掘內在變化的真相,而是說我吃了什麼、遇到了名醫、學了什麼功法或者認真的對抗疾病終於戰勝。我自己經歷了從癌症康復以及人生大大小小常見的骨傷病痛痼疾,以至於看不見的傷痛別離,細細體會由思想型態形成的疾病或者業力型的疾病雖然乍看之下很難找出原始致因,但是意願去看到浮現的真相會讓人產生很深的理解與同情,之後再面對問題便容易超越。
我觀察自己每當身心承受壓力而扭曲或對工作產生不滿並壓抑一段時間,內在常浮現「我快生病了」的警訊,這通常逼使我去做改變;可當我無力改變時便會意外的「孕育」機會,曾經因為一次從樓梯跌坐的尾骨裂傷,讓我遂行減少工作時數彈性上班的願望,不過隨即我看出了這個原始致因不禁莞薾,也告訴自己不必非得要受皮肉傷和唉唉叫的復健過程才能如願,只是當時沒有和老闆溝通的籌碼而召喚這種意外。
到現在我還不知道為何在十來歲便罹癌,不過在找尋答案的過程中我走上自我療癒與探索身心靈的路途,得到許多前世今生的解答也只是讓我學習放下,慢慢的從疑惑到感謝、從接受到感覺痕跡的消散,不再有病識感而完全康復。我也學會常去檢視內在感受「不被愛」的部份,在黑暗的地方有低泣的渴求;有時從周遭人透露「不想活了」的言語中去發掘共通的細胞訊息,如同家族系統排列的舉例:親人去世致使活著的人「意願跟隨」,在此時只有讓更大的「愛之流動」去釋放與療癒,找到生命的意義,轉化有死亡欲望的細胞,跟著做出自由意志的重新選擇,當愛再次來到漫過了無生機的荒蕪,那真的是「奇蹟的復甦」,年輕時我為自己取名叫「miracle」,就是作為當時對生命無限的禮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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